(記者 張倫 特約記者 陸愛平)走進泰興新區(qū),寬闊潔凈的街道縱橫交錯,各具特色的高樓鱗次櫛比,錯落有致的風景樹翠綠欲滴,一個個時尚現代化的小區(qū)、一處處典雅休閑廣場透露著文明與和諧,展現著一幅秀美、祥和的水城畫卷。 但老城區(qū)某些地段那些低矮破舊的房屋,狹小逼仄的巷道,混亂骯臟的環(huán)境……與日益發(fā)展的城市面貌和百姓精神文化需求遠遠不相適應。 舊城改造,勢在必行。我市按照“生態(tài)、文明、大氣、宜居”的城市建設總目標和“一年打基礎、三年出形象、五年大變樣”的序時要求,于5月份啟動了城區(qū)房屋拆遷工作,計劃實施拆遷工程15項,動遷4000多戶,拆遷面積約63萬平方米,是歷史上拆遷規(guī)模最大的一年。 老城區(qū)市民的心愿:想早點換個新家 去過原航運公司54號大院或老東站地塊的人,都會發(fā)出如下感慨:在我們的身邊竟然還有這樣的破舊房屋,還有這樣一群人“蝸居”在巴掌大的地方。這些地塊的被拆遷戶每次經過新建小區(qū)時,總自然流露出羨慕之情,數年如一日期待著市委、市政府將這里進行改建,讓大家住上整潔美觀的現代小區(qū),今年的舊城改造使他們多年的夙愿得以實現。 8月15日上午,76歲的徐霞林早早地坐在門口,拆卸家里的一張舊床,為即將到來的拆遷改造作準備。老人的家位于羌溪路原航運公司54號大院內,10平方米左右的屋子內擺滿了各種生活用品,顯得很是雜亂。 “這排住房始建于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徐霞林說,“原來是單位食堂,后來為了安置職工就把食堂從正中間一隔,南北兩邊都成了職工宿舍。”盡管在這里生活了20多年,但周圍臟、亂、差的居住環(huán)境讓他毫無留戀之意。在這個1000多平方米的地塊上,擁擠著98戶居民,且大都是些低矮陳舊的平房。整個地塊上巷道昏暗狹窄,電線錯亂交叉,墻角雜草叢生,有的路面上還裸露著泥土。 “平時晚上沒有路燈,下雨天遍地積水,有的人家干脆整天不出去,實在是住不下去。”環(huán)顧四周,徐霞林連聲嘆氣。與徐霞林一樣懷有強烈搬遷欲望的還有仇安祥老人。以前一家四口住在一起,前些年大兒子婚后搬了出去,僅剩下他、老伴及身患殘疾的小兒子。為了合理分配空間,他把30多平方米的房子隔成三間,“西邊是我們住的,中間做廚房,東邊的留給兒子。” 前段時間,兩位老人都已獲得了經濟適用房的申請,就等著住上新房的那一天。 “惠民”拆遷:以人為本成主旋律 “從拆遷啟動之初,我市就明確提出了‘依法、陽光、和諧’的三大原則,精心研究制定了一系列補償安置方案,在嚴格按照國家法律法規(guī)對被拆遷人進行補償、切實保障被拆遷群眾合法權益的同時,出臺了一系列優(yōu)惠政策,最大限度地對被拆遷群眾予以照顧。”市城市改造建設指揮部常務副總指揮、副市長林楠說。 在今年的拆遷過程中,“惠民”政策成拆遷主旋律,并貫穿始終,完全市場化的操作模式,讓被拆遷戶真正從中受益。按規(guī)定,被拆遷人在原區(qū)域選擇期房進行產權調換的,被拆遷房屋合法產權面積部分加上靠套型照顧部分的安置價格與補償價格一致,實際結算時只存在層次之間的差異,真正做到了“拆一還一”。 除進一步加大對被拆遷戶的獎勵力度、加大對弱勢群體的照顧外,我市還考慮到高層安置公攤面積的因素,對高層安置的被拆遷戶進行合理補助。被拆遷戶選擇高層安置的,兩年內的物業(yè)服務費由拆遷人承擔,從其被通知要求辦理進宅手續(xù)的次月起計算;兩年后,被拆遷戶按該小區(qū)收費標準繳納物業(yè)服務費。拆遷人承擔高層安置房一次電梯更換費用,并預提繳存市相關部門,實行專款專用。 同時,充分發(fā)揮市場杠桿作用,對經營性用房進行妥善安置。由拆遷人向市內各大專業(yè)市場訂購充裕的經營用房,保障經營性用房被拆遷戶的安置需求。同時在價格上給予最大優(yōu)惠,被拆遷群眾選購價格普遍比開發(fā)商對外銷售價優(yōu)惠20%~30%左右。 推進拆遷:真情奏響和諧曲 盡管今年我市城區(qū)拆遷面積是歷史上最大的一年,但工作人員將心比心,用真情與被拆遷戶溝通交流,并盡量在政策和能力范圍內替他們考慮,贏得廣大被拆遷戶的接受和稱贊,和諧溫馨的拆遷畫面四處顯現。 “要用真心、耐心和細心去感召被拆遷戶,在不違背拆遷政策和原則的前提下,多與他們換位思考,最大程度地惠利于民,來換取拆遷進度的大提速。”日前,羌溪花園及周邊地塊項目部衛(wèi)生局項目小組組長趙武照談起他的“拆遷心得”。 雖已年過半百,但當組織安排其參加拆遷工作時,趙武照還是爽快地答應下來。從5月12日開始接受拆遷政策培訓,到5月15日正式進場工作,經過2個多月的艱苦努力,早在7月26日之前他就完成了所負責的10戶被拆遷戶的拆遷任務。 據介紹,衛(wèi)生局負責的兩個樓盤處于羌溪花園小區(qū)的最南側,南側無任何建筑物遮擋,與此毗鄰的就是泰興中學的體育場,極目望去可看到鼓樓東路,采光和通風在小區(qū)其他樓盤中絕無僅有。因此,一開始,許多被拆遷戶就感覺以同樣的拆遷補償價格評估房屋很吃虧,拒絕與項目小組工作人員直接對話。后來,衛(wèi)生局工作人員以真心、耐心和細心為情感橋梁,加大政策宣傳力度和上門頻率,幫助被拆遷戶跑相關手續(xù),同時利用節(jié)假日時間與被拆遷戶溝通,一步步拉近與他們心理上的距離,迅速打開了前期僵化的拆遷局面。 許多被拆遷戶被拆遷工作人員的誠心所感動,不但主動配合舊城改造,還加入到勸說其他被拆遷戶或親友交房的行列中。 邵榮,是縣家汪、小南海及供電公司周邊地塊項目部的一名被拆遷戶,目前擔任交巡警大隊宣堡中隊副中隊長,2004年和家人搬到小南;▓@9棟305室居住。在今年的城區(qū)房屋拆遷中,他所住的小南;▓@被納入拆遷范圍。盡管剛住進新家不久,但聽說小區(qū)即將面臨拆遷時,他還是義不容辭地支持配合拆遷工作。 由于和弟弟及父母均住同一小區(qū),他又主動承擔起勸說家人搬遷的任務,三番五次給他們講解城市拆遷的意義以及對普通市民的好處,起到了一個黨員干部應起的模范帶頭作用。 被拆遷戶的心里話:拆遷換來新生活 每天下午6點多,和妻子下樓在小區(qū)內轉上幾圈成了呂來庚今年以來養(yǎng)成的生活習慣;叵氘敵醪疬w時的思想不通,到現在享受著高檔物業(yè)的愜意,他頗多感慨:“住習慣了,才知道還是小區(qū)舒服。” 呂來庚以前是被拆遷戶,原來住在泰興鎮(zhèn)三營村后營組67號,一家5口人住著一套三間三層的樓房。2008年,他用拆遷安置補償款在新能源新城市花園小區(qū)買了兩套商品房,如今全家人已搬進其中一套居住,另一套正在裝修。 “想當初拆遷時,全家人也是想不通,為什么住得好好的要搬遷。”59歲的呂來庚對記者時說。那時,雖然他們住在農村,但屋門前有條馬路,離家不遠也有超市、菜場,感覺住在這里不比小區(qū)差。再加上拆遷后要搬到小區(qū)居住,這幾十年的農村生活習慣要徹底改變,他和妻子心里都感覺接受不了。 如今搬到新能源小區(qū)已1年多了,盡管妻子有時還回憶起在農村居住的日子,但現在他們都已適應了城市生活,享受到社會發(fā)展給他們帶來的好處。 “因為農村沒有好的下水,以前一出大門就聞到一股臭氣;因為周圍有莊稼,一到夏天蒼蠅蚊子到處亂飛;房屋前后道路狹窄擁擠,家里有事汽車都找不到停的地方……”呂來庚對居住環(huán)境的前后變化作著比較,“不像現在,小區(qū)里不但干凈整潔,還到處都是小花園和健身場所,還有規(guī)范的物業(yè)管理。住習慣了,才知道還是小區(qū)舒服。” |
